中国人为什么如此重视祖先鱼羊秘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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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先,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个既亲切又陌生的语词,恐怕只有中国人会有如此深厚的情结,那么,祖先究竟是什么呢?祖先,无疑代表着我们的历史、代表着我们过去的集体记忆,不了解他,我们就不知道“我是谁?”、“我从哪里来?”、“我到哪里去?”这些根本而又永恒的哲学之问。

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有敬祖崇祖的传统,从早期的祖先崇拜到后来的祭祖都无疑说明了这一点。直到今天,每到清明,作为个体,我们依然会到祖先坟头凭吊祭扫;作为集体,我们依然会到黄帝陵凭吊祭扫。黄帝作为华夏民族的人文始祖,是华夏民族根脉之所在,祭奠他不仅仅是一个仪式,更重要的是对集体记忆的追思,这种集体记忆已成为我们的精神依托,失去它,既缺了乡愁的冲动,也少了家园的存续。我们的生命是父母所给予的,父母的父母······由此无穷上溯则是我们的初祖所赐,所以我们的生命是祖先生命的延续,没有了祖先的过去也就没有了我们的今天,对祖先的追忆不仅是对祖先存在的肯定,更是对自己生命的肯定,从这点来说,否定祖先即是否定我们自己。

孔子云:“慎终追远,民徳归厚矣。”慎终追远既是对祖先的肯定和生命来源的追思;又是对个体责任的担负与生命的承续;还是对自己存在的认同与生命意义的探寻。我们的传统文化有很多都浓缩于格言、俗语中,如“光宗耀祖”、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、“父债子偿”自己有所成就往往会说“全赖祖上阴德、祖宗保佑”······仔细想来,人是一种理性存在者,除了动物性的需求,还会追寻生命存在的意义,人是无法忍受无意义的存在的,即便人生没有意义,我们也会赋予其意义。中国人虽然没有西方人那样对宗教的热忱,对现实世界的超越以达永恒的彼岸天国,但对生命是有所寄托的,其所追求的是在现实的、此岸世界的超越,是不求来生的,是“只争朝夕”的,那么何以如此呢?中国人是个重生的民族,不追求“向死而生”,求的是“开枝散叶”、“香火延续”以此达到生命的生生不息、代代永续。这是将有限的伦理个体(即道德主体、独立的自我)纳入无限的伦理总体,从而超越之,以实现永恒。如此我们便不会担忧生命的有限,因为我们的文化追求“香火永续”,子孙的生命既来源于祖先,又担负着祖先生命的延续(传宗接代),这就如同接力赛一般,每代人都有其规限的责任,只要尽己所能即可。从这点来说,我们无须担忧个人生命的有限,我们担忧的是不能履行自己的责任(传宗接代),或者说担忧的是无限的伦理总体在自己这一环断裂,这不仅仅是无法屡责的问题,更是生命意义消解的问题。

对死亡的恐惧是人类的天性,这些我们从祖先那里可得到些许印证,如“人死为鬼”、“灵魂不灭”的观念,我想是出于对死亡的恐惧所构想的另一世界生命的存续,以此来慰藉自己。对于死亡的问题一直是哲学所讨论的重大问题,无论是西方哲学还是中国哲学都或多或少的涉及到这一点,如柏拉图的“哲学是对死亡的练习”,伊壁鸠鲁的“死亡并不可怕,当死亡未来临时,我们离死还很远;当死亡来临时,我们已经不存在了”,塞涅卡的“死亡是我们走向新生的台阶”······荀子的“死,人之终也。”,韩非的“人尽之谓死”,孔子的“未知生,焉知死”······从中我们可以明显看出,西方对死亡的超越是“向死而生”,中国对死亡的超越是“向生而生”。

由之我们也可以看出,这样的土壤是很难培育出宗教之花的,“子不语怪力乱神”断然说明这一点,祭祀祖先的意义上文已详细说明,此不赘述。我们的“祖先情结”似乎异常浓厚,皇帝贵为天子,权势之大无出其右者,但依然有“祖宗家法”约束着他,最为典型的是宋朝赵匡胤所立的“不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者”的祖规家训,终宋一代,皇帝受之约束,鲜有越雷池者。不惟皇帝如此,祖先之影响随处可见,即便破落至阿Q之流者也会抬出祖先,冒出一句“我们祖上也曾阔过”······

凡事有一利则有一弊,从辩证法的角度来看,我们的祖先在给我们带来益处的同时,也带来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,这无疑是沉重的包袱,这种“祖先情结”的存在否认了我们独立人格的存在,作为个体永远被固定在这一链条之上,欲求自由而不得,以伦理总体的追求代替和消解了自己的追求。个人想要挣脱这一无形之网无疑是“蚍蜉撼大树”,即便是在今天,在全球化的冲击之下,“祖先的影子”或多或少依然有所依存,它已渗透在我们的日常行为及风俗习惯之中,几千年的传统自有其强大的惯性,也许我们不自觉,但它确实存在!

作者:东园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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