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开国皇帝的陵墓,一定都是规模宏大,气象万千,比如著名的秦始皇帝陵、汉高祖刘邦的长陵、明太祖朱元璋的孝陵等等。但是,作为大唐开国皇帝的李渊,他的陵墓规模远不能与昭陵、乾陵、桥陵等相提并论,难怪当年魏征没有看到它。
唐高祖李渊的陵寝名为“献陵”,位于陕西省三原县徐木乡的永合村西。年6月28日中午,我第一次来到这里,本以为可以看到很多石刻,但广阔的田野中,仅有一只石虎矗立其间,令人倍感遗憾。于是,我和这头寂寞的石虎,在一起拍了张合影,就匆忙离开了。
转眼之间,当我再次来到这里,已经年12月17日的下午。这尊拥有多年历史的石虎,依然如11年前一样淡定,只是本人又变高变胖了!
11年前,我还是一名初中毕业的学生,当时来到献陵只是到此一游罢了!这回我再次来到这里,经过精心准备,希望弥补曾经的不足,寻访一下当年错过的古迹。
1、望柱
我在翻阅介绍献陵的书时,经常可以看到有关望柱的描述。但是,我当时在那里时,为什么没有看到呢?
因此,这回当我们的车行驶到献陵封土前方时,我努力向周围观望,果然在南侧的田野中,看到了高大的望柱。顺着东侧村中的小路,逐渐开车靠近望柱,距离那里还有米左右的地方,道路被一户村民的房屋阻挡。
于是,我只能从这里踩着田垄走向望柱。望柱高约8米,上蹲犼兽,下雕盘龙,八棱形的柱体刻满花纹,显得庄严肃穆。这样的望柱,原本应该有一对,但西侧的那一件,如今仅剩下一块基座。
在望柱的北侧,曾经安放着一对石犀牛,其中的一件在碑林博物馆展出,另一件埋藏在地下。前几年,陕西省考古研究院曾将它清理出来,记录了相关信息,绘图和拍照结束后,又重新回填起来。
2、封土
离开望柱之后,我们就直奔封土下方。在南面的空地上,可见康熙年间所立的石碑,以及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碑。周围的草丛中,还可以看到多件石碑的基座,据说这里原本竖立着很多石碑,可惜后来都被毁坏了。
献陵的封土并不高大,过去车辆都可以直接开上去,这完全遵照了李渊的遗诏:“陵园制度,务从俭约,斟酌汉魏,以为规矩。”所以,唐献陵与汉魏时期的帝陵一样,陵台呈覆斗形,四周柏树森森。
从西南侧走下封土,可以看到一块陕西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石碑。夕阳西下之时,此处暖意融融,乃村中大妈们休息闲聊的好地方。我在石碑前拍照的举动,让她们觉得非常诧异,恐怕以为本人脑子有毛病吧?
3、陪葬墓
从封土前方的道路向东北方向,就是献陵的陪葬墓分布区,位于三原、阎良和富平三县区的交汇处。赶在太阳下山之前,我在陪葬墓区内来回转了一圈,看到大大小小十多座墓冢。
在距离帝陵最近的地方,我首先看到的一座陪葬墓,前方竟然立着“李神符墓”的石碑。他是西魏、北周八柱国之一李虎之孙,隋朝海州刺史李亮之子,淮安王李神通之弟,李渊的堂弟。他不仅是唐朝宗室,而且还是重要的官员和将领,所以才可以埋葬在如此显赫的位置。
陪葬区内现存26座封土堆,外观均为馒头状,三三两两地散落在田野之中。其中,既有诸王和太妃,也有王公大臣,但大多难以考证。目前,根据地面遗存的石碑和考古发掘情况,仅能找到虢王李凤、房陵大长公主、彭王李元则、荣国公樊兴等四人的墓葬。